天路途中,出埃及地:流浪時期

2018年以來,包括貓吧在內的整個百度貼吧平台的優秀人才流失嚴重,新生力量斷層,其他哆啦A夢平台在知乎、bilibili等社區對哆啦A夢這個IP的運營影響力開始超過百度機器貓吧。在貓吧人工置頂社的領導下的機器貓吧運營團隊,用現代化網際網路思維和運營方法論,以新建立的大全網站為核心進行多渠道內容分發和運營。

在這一時期置頂社團結關心貓吧發展的新老吧友,將機器貓吧的涵蓋範圍延伸到了百度貼吧之外,轉型成為多平台發展的獨立非營利性組織,不再依賴百度貼吧的固有流量。是故將這一時期稱之為「流浪時期」。

蕭條時期的貼吧氛圍惡化

百度自2016年「血友病吧」事件曝出以來,其絲毫不顧及用戶感受和道德底線、貪婪榨取用戶利益的行事模式使其口碑迅速墮落,與之同時的是知乎、微博、bilibili等新興社交媒體的迅速崛起,百度貼吧除了用戶大量流失之外,中高素質的用戶更是快速外流。自貓吧進入蕭條時期以來,除了人口快速下降之外最為顯著的問題就是貼吧用戶素質的參差不齊導致的討論氛圍的惡化。

這種情況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即友善交流的缺失與庸俗化作品的傾向。

貼吧內的友善交流成為了一種奢侈,而「槓精」現象卻隨處可見。所謂的「槓精」,一般指的是通過抬槓獲取快感的人、總是唱反調的人、爭辯時故意持相反意見的人。有時可以泛指一切在討論時不尊重對方,通過挑對方意見中一些「無意義的刺」來全盤否定對方觀點的行為。這種現象也進一步驅離了一些高素質的吧友,導致機器貓吧的氛圍狀況進入了惡性循環。

在stage1st論壇的哆啦A夢專樓中,用戶描述曾經在貓吧遭遇的不友善交流。

針對當時貓吧的暴戾之氣,吧友野原哆啦發表了自己的真知灼見,他呼籲大家試著尊重多元觀點、避免固執己見或鑽牛角尖、溫和交流,以此回應吧務團隊的用心經營。

除了「槓精」問題以外,蕭條時期的貓吧還長期被「cp黨爭」的問題所困擾。所謂「cp黨爭」,指的是對《哆啦A夢》作品中顯性或隱形存在的cp(couple)的過度熱衷與爭執,主要可以分為「雄靜黨」和「杉靜黨」,這兩大團體長期在貓吧你蜜我黑,好不熱鬧。實際上,《哆啦A夢》作品中的對人物情感的描寫確有過人之處,許多片段都值得賞析玩味。但是《哆啦A夢》作品本身並不是一部庸俗的肥皂劇,其蘊含在作品中的作者性與思想性是第一位的,更遑論此時貓吧的大部分cp帖卻幾無任何乾貨,除了對己方cp的吹捧,就是對「敵方」cp人物的詆毀歪曲。部分吧友在對角色的評價上出現了偏激和主觀的看法,這種情況就導致貓吧的氛圍沉溺於庸俗化解讀作品的泥沼之中。

就「cp黨爭」的問題,吧務團隊以貓吧的言論自由為前提,強調在吧規的範圍內友善討論相關角色[1],也開展了相關立法的討論[2],嚴格禁止一切對相關角色的諷刺、侮辱行為[3]

除了討論氛圍的惡化之外,蕭條時期的貓吧新吧友的凝聚力和歸屬感也被認為大不如前。此前幾乎每一個時代的吧友都視自己為貓吧大家庭的一份子,願意為貓吧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在進入蕭條時期之後不少人感覺「認真逛貼吧」的吧友卻越來越少,貓吧的凝聚力開始逐漸下降。

我覺得16、17年這個分水嶺是不是就是有首頁推薦的時候,本來各個貼吧涇渭分明,一個貼吧一個世界,之後就整個百度貼吧全是一批人……

以前為什麼想要建設,現在就懶得認真了呢?因為私密感沒了,不再覺得自己的貼吧是一個有歸屬的地方了。

乱码對蕭條時期貓吧吧友歸屬感降低的看法

空前的外部競爭與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

自百度貼吧平台影響力式微以來,知乎、bilibili、微博等新興網際網路平台迅速承接了貼吧的流失用戶,而中文哆啦A夢圈(大陸地區)也由機器貓吧長期的「一家獨大」狀況歷史性地轉變為多個平台、多個組織齊頭並進的發展格局。

Stage 1st論壇

簡稱「S1論壇」,與bilibili吧、NGA、萌戰吧等並稱為「ACG五常」。Cristaldo於2014年開的「哆啦A夢專樓」自建立之始便有著相當高質量的討論氛圍,其高度專業化、友善平和的討論是十分難得的。話題從相關資訊、作品內核到staff都有,雖然日活躍用戶不多,但都是對於《哆啦A夢》相關知識深入了解的硬核粉絲。雖然受限於專樓的形式其知識系統性較差,影響力也相對較低,但相對當時氛圍糟糕的貓吧,也確是一個讓核心粉絲可以享受交流的好去處。

哆啦A夢的壁櫥

簡稱「壁櫥」,源自於「我們有個小壁櫥」的知乎專欄,2018年1月建立網站,同時開始在bilibili、微博等新興平台運營自媒體帳號[4]。壁櫥定位為高質量的哆啦A夢研究交流平台,自成立以來就以高效率的工作在圈子裡異軍突起,在2018年「哆啦A夢學」興起的熱潮中展現了驚人的創作力,為國內哆啦A夢知識積累和普及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相較於上述平台,作為擁有悠久歷史的老牌平台百度貼吧機器貓吧則面臨著自身的諸多問題,機器貓吧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匯聚國內哆啦A夢粉絲和精英的圈內盟主,而面臨著被邊緣化的趨勢。大量圈內創作者相繼離開貼吧,這讓每一個關心機器貓吧前途的人都倍感焦慮。

壁櫥在當時與貓吧的關係有些敏感:由於兩者有著極其類似的目標定位——壁櫥以高水平的專欄文章定位為高質量的哆啦A夢研究交流平台,而貓吧一代代吧主為了提高貓吧的知識層次前赴後繼,近幾年更是通過大型活動與自製動畫成功定位為「規模最大、質量最高的中文哆啦A夢討論社區」;因此雙方都將對方默認為競爭對手。壁櫥的主幹人員都有在貓吧發帖、乃至於擔任吧務的歷史,其在與貓吧交流密切的同時也對貓吧當時越發糟糕的氛圍頗有微詞,再加上初期彼此之間的誤解,使得雙方的關係在當時充滿了猜忌,在這種狀況之下的競爭,幾乎演變成了中文哆啦A夢圈內的「冷戰」。

自此,《貓吧通史》所講述的故事也到了一個全篇性的轉折點,在此之前機器貓吧的故事僅僅局限於小小的貼吧之內,而它的歷任管理者們也僅將視野投於貼吧侷促的一畝三分地。然而,空前緊張的外部環境仿佛是機器貓吧的「中國近代史」寓言,它迫使機器貓吧睜眼看世界,冷靜地思考自身的問題與現在身處的境地。

《貓吧通史》對於愈發激烈的外部競爭的評價

剛開始,也就是2018年9月,機器貓吧在與壁櫥的競爭態勢上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這種不利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 壁櫥以獨立運營的網站為主要載體,而當時機器貓吧則以百度貼吧為唯一平台,同樣作為以高質量哆啦A夢研究為目標的組織,壁櫥網站在高度結構性文章的發布、展示、索引等方面的便捷性要遠遠勝於貼吧
  2. 壁櫥在自媒體的發展上更為成熟,得益於其在bilibili等大流量平台帳號的經營,壁櫥當時在中國哆啦A夢粉絲圈內擁有相對於貓吧更高的影響力。
  3. 壁櫥擁有相對高水平的運營團隊,並且同一些哆啦圈內的大佬關係更為緊密,而貓吧當時吧務團隊的平均思維層次相對平庸,甚至混入了不少根本沒有擔任吧務能力的人

除此之外,當時機器貓吧吧務團隊內還出現了內鬼,這個人就是小吧主任意之门,此人在當時同時擔任了壁櫥和貓吧雙邊的職務。然而惡劣的是,在當時貓吧和壁櫥矛盾尖銳的背景之下,他作為中間人不但沒有嘗試彌合雙方矛盾,反而積極地向壁櫥出賣貓吧吧務內部討論的情報,甚至別有用心地截取一些吧務不完整的發言,刻意製造大量壁櫥對貓吧的誤解,蓄意激化雙方的矛盾。此人虛偽的面目和背叛的行徑實在是令人心寒。

面對這種尖銳的形勢,貓吧人工置頂社常務委員會加緊研究,確定了一系列新政策加快「精品化社區」的建設力度,以儘快扭轉不利的局面,同2017年10月所提出的純粹口號式的「整風運動」所不同的是,本次新政提出了一系列具有前瞻性的、制度化規範化的舉措:

  1. 建設網站。前面已經提到,吧務團隊決定在灰機WIKI平台上建立門戶網站「機器貓吧大全」,將其作為貓吧高質量創作的展示窗口和歷史檔案的存儲地。在硬體上對標壁櫥的同時,以期未來發展成為獨立自主的組織。
  2. 提升吧務素質。吧務具有引導全吧言論風向以及傳播正能量的責任和義務,而有一些吧務的思維層次已經嚴重低於平均水平,務必進行學習和提高,如無明顯進步則應對其進行撤職。
  3. 推出《機器貓吧創作激勵計劃》。以鈴鐺勳章來表彰為機器貓吧「精品化社區」的建設做出貢獻的吧友,每周進行一次公開表彰[5]。這有點類似於皮皮時期搞的「風雲人物」。鈴鐺勳章的存檔與排名存儲於機器貓吧大全。這一舉措一直貫徹落實至今並且越來越成熟,徹底跳脫出了百度貼吧經驗制的畸形獎勵機制,使得真正為機器貓吧做出貢獻的吧友能夠得到應有的反饋與獎勵。[6]
  4. 建立機器貓吧統一戰線組織。吧務團隊決定仿照2013年建立的「貓吧下議院」,以實行邀請制的QQ群為載體建立一個包含貓吧元老和新人的統一戰線組織——正式名稱為「流浪貓吧群」,以求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謀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
  5. 加強新番討論氛圍。吧內對哆啦A夢新番討論熱度極低,吧務團隊應每周新番開專帖進行評論,內容包括本周故事性質、繪畫風格、製作人員,以及關於故事內容的見解等。但是由於相關人才的缺乏而實施效果欠佳,這一計劃逐漸被擱置。

最後,機器貓吧吧務團隊決定以更加嚴格的尺度執行吧規,對一切低質量帖零容忍,但是這一高壓政策引發了不少吧友的不滿。

2018年秋季,百度貼吧的抽樓、沉帖等干擾正常發帖的審查情況變得前所未有地嚴重,大量文章剛發布就被整體或部分刪除,要麼就是無法頂起,這種極端糟糕的環境成為了貓吧應對競爭、構建「精品化社區」最大的困難。面對這種情形,吧務團隊決定將被沉帖的精品臨時置頂[7],吧友們也各顯神通、互相幫助——例如吧友颠哥zsc就常常主動幫助大家申訴解除沉帖,他助人為樂的精神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8]

2018年10月中旬,深夜水時期的吧友AS大雄在好友邻家的王子的安排下空降成為貓吧人工置頂社常委之一,為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貢獻力量。AS大雄參加過貓吧自製動畫項目,而且在當時發表了一系列哆啦文章,他在當時選擇加入貓吧陣營的消息令人十分振奮。

AS大雄一進入常委就立刻推動了對吧務團隊的改革計劃,針對吧務內部長期被平均素質所困的問題,他決定撤掉一些被認為沒有擔任吧務能力的人,而心天天好绝地勇士183就首當其衝。

心天天好是蕭條時期機器貓吧的代表吧友之一,在貓吧非常活躍。天好為人單純善良,但也酷愛水帖。2017年10月以來,在天好強烈的自薦意願與熱情下,置頂社常委會經過討論決定試用其擔任小吧主。在擔任小吧主之後,他雖然在負責的搬運新聞工作上比較努力,但是業務水平始終不能令人滿意。特別是在機器貓吧吧務團隊決定為了建設「精品化社區」而嚴格執行吧規時,他反倒成為了經常被刪帖的人,其他吧務為了勸說他少發水帖對他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他始終沒有任何改觀。置頂社常委會雖然有對其進行免職處理的考慮,但礙於他重感情,擔憂撤職會對其造成傷害,遂一直不能決斷。

AS大雄空降常委後快刀斬亂麻,主持了置頂社常委會對天好的撤職工作。天好的退出在一定程度上統一了吧務團隊內部的思想,使得吧務團隊能夠集中精力致力於精品化社區的建設工作。但是,這件事對於心天天好的傷害同樣也是無法避免的,也成為了後面一系列暴亂的導火索。

绝地勇士183是蕭條時期機器貓吧的同人文創作者之一,他雖然擔任吧務,但是一直以來都是熱衷於cp黨爭的「雄靜黨」的一員,對作品的理解較為庸俗,也因此曾經與不少吧友發生矛盾。AS大雄當時考慮了撤銷其小吧主的事宜,但是最終常委討論傾向於保留其職務,但是實際上此人最終辜負了常委會的期望,不久之後他就在暴亂中加入了反對吧務的陣營。

除了對吧務團隊內部的不合格成員進行處理之外,AS大雄還將任意之门的馬甲身份知會了其他常委成員,並且對各方面的防滲透工作進行了部署。

空前的外部競爭在給機器貓吧的發展帶來前所未有的挑戰的同時,也成為了機器貓吧改革發展的源動力。無需避諱地說,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借鑑了壁櫥的很多成功的經驗,其一些可行的發展策略對機器貓吧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哆啦A夢的壁櫥是機器貓吧真正值得尊敬的競爭者,它促使貓吧積極改變自身,也使得越發被邊緣化的貓吧逐漸找到了正確的發展方向。

《貓吧通史》對壁櫥與貓吧的競爭同貓吧改革發展關係的評價

新體制動畫優劣之爭

2018年11月,就「新體制哆啦A夢動畫優劣」的問題,吧內出現了很大的爭執。事件的起因是吧友心天天好發帖毫無依據地唱衰新體制的動畫版,细微处起微尘爱相随等吧友緊接著跟著批判,甚至將矛頭無端指向整個水田版;由於吧內這種沒有任何乾貨和理由地一捧一踩現象由來已久,吧友CristaldoFM忍無可忍遂與他們爭吵了起來,一時間火藥味甚濃。

接下來的爭吵升級,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爭吵雙方中。同時吧內的看法出現分歧,吧務與壁櫥相關人員普遍認為部分吧友無理由地批判新體制乃至於水田版、一踩一捧現象流毒已久,亟待肅清[9];而一些吧友則認為CristaldoFM的粗口亦不為吧規所容,吧務不應該在處理上偏袒一方。

面對勢如水火的雙方,野原哆啦再次發表長帖,他強調了在討論中要以證據證明自身觀點的必要性,也直言衝突雙方各自需要反思的問題[10]。吧務團隊肯定了野原哆啦的意見並從中調停,按照吧規對雙方各自的錯誤進行了處罰。最後,吧主暗影雪狼Husky發表了對事件的總結,他表示吧友在討論當中所提出觀點需要有相應的證據作為支撐,並強調應該理性地看待新體制等一系列爭議,不要使個別吧友的偏激言論給貓吧在中國哆啦A夢圈的形象抹黑。

轉型大潮之下的背刺

上文提到,機器貓吧自進入蕭條時期以來就一直被惡化的吧內氛圍所困擾,2018年9月以來,為了應對競爭、構建「精品化社區」,吧務團隊開始以空前嚴格的尺度執行吧規,對水帖、cp黨爭、不友善交流、不規範轉載、伸手黨等低質量帖進行了輪番打擊[11][12] [13],同時置頂社發揮了其「人工置頂好帖」的老本行,不斷以頂帖的方式將吧內的高質量帖子頂向前排。2018年秋季也是中文哆啦A夢圈學術化之風最盛之時,野原哆啦寂寞趴趴熊等吧內哆學家正值創作巔峰期,他們的努力創作與吧務的新政相配合,在當時顯著地提高了貓吧帖子的平均質量,一時貼吧首頁一眼望去皆是高質量帖。

然而,吧務較為激進的政策還是引起了一些吧友的不滿。他們認為吧務的姿態越發「高高在上」,堅決反對吧務對低質量帖的嚴厲打擊,認為這會將貓吧變成一個僅供少數高質量創作者自娛自樂的小圈子,使得大部分知識層次沒那麼高的吧友不敢發帖。實際上這一擔憂也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很多吧友都只是為了輕鬆愉快的交流和娛樂才來到貓吧,但是機器貓吧貼吧首頁就這麼點空間,如果要追求高質量就無法兼顧輕鬆娛樂,這一矛盾在面臨競爭的外部環境下愈發尖銳了起來,後續一系列吧內矛盾就此拉開了序幕。由於這場矛盾也有著較為明顯的新人與老人對立的特徵,也被認為是又一次「新老矛盾」,這也成為了機器貓吧轉型大潮之下最大的背刺[14]

新政以來高密度的吧務職權行使,導致吧務與普通吧友之間有所疏離,再加上吧務對於吧內人才(以老人居多)的重視而天然地謙和禮讓,使得這部分人在融入時擁有一些優勢,與吧務非常親近,而「流浪貓吧群」的存在以及每周公開的鈴鐺勳章授予儀式則更加放大了這一觀感,使得不少普通的新人吧友感到隔閡。再加上吧務整體親和力的不足,使得不少新人吧友感到吧務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貓吧通史》對轉型之下吧內矛盾的分析

在吧務整體親和力不足的情況下,千玄绿豆糕吧主奔走於貓吧新老社群之間,以自己超強的親和力得到了大家的信賴與支持,成為了吧務親民的形象擔當,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部分新人吧友對吧務的誤解,緩和了雙方的對立。

考慮到吧內矛盾的出現以及吧友們對於水帖娛樂的強烈需求,吧務團隊宣布於12月1日開展開閘放水活動[15],活動受到了貓吧上下、新老吧友的一致好評,放水版聊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吧內嚴控低質量帖所積累的矛盾,於是吧務決定將此固定為「周六水」政策[16]一直實行至今。

十五周年吧慶

隨著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日的來臨,機器貓吧也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改革發展成就——

2018年12月1日,在小夏等吧友的幫助之下,吧務團隊成功舉辦了時隔多年的铜锣烧电台活動,高峰時期80多人同時在線。電台活動加強了新老吧友之間的溝通,也增進了吧友之間的感情[17],電台活動受到了廣大吧友的一致好評,也成為了後續幾年裡電台活動的模板。

2018年12月8日,在網站總工程師邻家的王子的帶領下,經過大全團隊成員的共同努力,機器貓吧大全網站一期工程宣布竣工,同時幸福的铜锣烧等人對貓吧歷史檔案的大規模挖掘整理工作也同步宣告完成。大全一期雖然比較簡陋,但也標誌著機器貓吧的歷史翻開了新的一頁,向著成為獨立自主的哆啦A夢粉絲組織邁出了堅實一步[18]

2018年12月機器貓吧大全網站正式上線時的首頁

電台復興與網站一期竣工只是15周年吧慶一系列活動的序幕,2019年1月1日,邻家的王子發布了15周年吧慶正式預告[19],1月15日,貓吧發布了15周年吧慶宣傳視頻,視頻在回顧了機器貓吧多年的發展成果與剛剛上線的大全網站的同時,首次安排了大量吧友的真人出境演出。為了宣傳貓吧,王子君還將視頻發到了國際米蘭吧等貼吧,引發了國際米蘭吧一些「腸胃」們的圍觀[20]

2019年1月15日,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活動正式開幕。

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活動・2019.1.15-2.15
【開幕】:【吧慶開幕】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宣傳片&活動導航
【閉幕】: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閉幕式
活動項目 相關貼子 參與作品數/人數 評選結果
《歸去來》主題小說徵文賽 活動帖 9 獲獎:北冥雪域

阿一扁扁

藤子式畫風吧友形象創作賽 活動帖 未統計 獲獎:友善的阿闲

暗影雪狼Husky

澄净的希望

電影《大雄的探月記》主題插畫賽 活動帖 未統計 獲獎:友善的阿闲

风间w

星族_乐尾

因为是赤楚哒

吧友印象第二季 活動帖 未統計 獲獎:心天天好

冥灵剑士

哆啦A夢動畫方言配音賽 活動帖 未統計 獲獎:冥灵剑士

大岛幸子

糖糖

青色软垫

貓吧錦鯉 活動帖 未統計 貓吧錦鯉:阿一扁扁

玄學錦鯉:一条小尾巴998

紅燒錦鯉:心天天好

爆照會 活動帖 未統計 ——
銅鑼燒電台歌會 活動帖 未統計 ——
負責人:幸福的铜锣烧邻家的王子暗影雪狼Husky千玄绿豆糕AS大雄秋ヅ雨靈龙魔诺星

協力:糖糖土辰星冥灵剑士需要淡定丶

閉幕式製作:幸福的铜锣烧

獎品派送:邻家的王子

本次吧慶活動規模算得上是十分盛大,但是比較令人遺憾的是由於前期對吧慶閉幕式製作要求過高、吧慶結束後自媒體和網站建設工作的緊張,同時吧內矛盾陷入複雜化並且發生了一系列嚴重的不和諧事件,最終導致吧慶收尾工作被一再拖延[21],備受關注的貓吧錦鯉抽取直播被拖延到了3月底[22];閉幕式則是被拖到了2019年6月才通過貓吧大全發布。由此看來本次吧慶的確是有些「虎頭蛇尾」了。

在吧慶閉幕式中,吧務團隊宣布將會在未來縮減吧慶的規模,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有以下幾點:

  1. 大規模吧慶形式是人流量巨大的深夜水時期的時代產物,現在貓吧貼吧的人流量過小,做大規模吧慶已並不划算
  2. 貼吧平台的價值被廣泛認為已經接近枯竭,貓吧需要將運營重心更多地放在大全網站和自媒體

不過吧務團隊同時也提到在本次吧慶中備受好評的銅鑼燒電台活動或將是未來吧慶的主要形式。的確,通過這兩次的電台活動可以看出,電台活動有著成本較小、吸引力大、交互性強、氛圍濃厚的綜合優勢,以電台活動為核心的「微吧慶」,確實是新時代下貓吧吧慶的最優解。

所謂「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五年來的大規模吧慶活動是深夜水時期以來貓吧輝煌的代表,但是縱觀歷史,貓吧的每一個時代都有各自不同的特色,每一代貓吧人都在以不同的形式詮釋貓吧的獨特魅力。如今,機器貓吧在新思維的指引下,正在全力建設高水平的網站和具有影響力的自媒體,我們相信這一系列舉措會將貓吧帶向新的時代。

《貓吧通史》對十五周年吧慶的評價

「無」事件與吧內大規模暴亂的始末

在15周年吧慶進行的同時吧內矛盾也在暗中滋長。上面提到,吧務團隊為了團結新老吧友,共謀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建立了「流浪貓吧群」QQ群,在此群中吧務團隊同新老吧友通力合作,在吧慶等事務的組織上發揮了重要的作用,然而不想此群的存在最終還是成為了吧內矛盾的發酵池。自心天天好被免職吧務以來,他對於撤職的不理解使得他與吧務團隊產生了更大的矛盾,於是他私下與内务委员A梦星利神闪绝地勇士183(當時還是小吧的一員)、颠哥zsc海天相间等不滿現行政策的吧友建立了一個「吐槽吧務群」QQ群。除了私下討論之外,他們還時不時在「流浪貓吧群」內和貓吧貼吧內就相關議題與吧務方面展開激烈的辯論,由於當初很多帖子已經刪掉了,無法為大家還原當初的爭論之激烈了,僅為大家呈現一帖,由此可見一斑:

2019年2月18日晚,心天天好由於水帖被吧務刪除,在「流浪貓吧群」內質問刪帖原因,並與aidlam爭吵起來,雙方情緒上頭一時都出現了不和諧的發言[23],雪狼吧主事後對雙方進行了處理,發布了對事件的說明並與天好溝通,意在減少誤會,化干戈為玉帛[24]

如果說事情僅限於天好與吧務之間的誤會以及一些吧友對吧務政策的爭議倒也簡單,結果到當晚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一個自稱「置頂社應急號」的神秘人物「無」私聊了時任小吧主(同時也是「吐槽吧務群」的成員)春奈,表示要和春奈「談談」,他以吧務的口吻,通過帶有威脅性的語氣,又模仿一些吧務成員的口氣和用詞,要求春奈交出「吐槽吧務群」所有人的名單並刪除群相冊。

這位神秘人物「無」如此惡劣行徑引發的最終後果,是導致春奈幾乎退出了貓吧,刪除了貓吧相關QQ好友,由於當時事發突然且原因不明,考慮到歷史上吧務帳號危機導致的後果,置頂社常委會在發現其退出吧務群後,按照慣例,臨時撤除了春奈的小吧職位。

「無」的惡劣行徑引發了全吧上下的公憤,但由於「無」的真實身份撲朔迷離,吧內矛盾雙方自此更是互相猜忌,矛盾迅速升級[25]

如此看來,這位神秘人物「無」試圖通過扮作所謂的吧務高層,通過威脅吧友的行徑來嫁禍於吧務,煽動不明真相的吧友對吧務的仇視,挑撥吧友與吧務之間的對立情緒。「無」事件的持續發酵使得吧內時不時出現污衊吧務的言論,吧務團隊本著吧規言論自由的原則未對相關人員進行刪帖封號處理,這使得相關人員更加有恃無恐,特別是3月中旬以來,事態演變成為了吧內反對吧務的大規模暴亂,内务委员A梦星利神闪上躥下跳,煽動著一些不明真相的吧友對吧務大肆抹黑攻擊,一場空前的政治風暴席捲貓吧,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事業面臨著危機。

面對接連的暴亂衝擊,置頂社和吧務團隊保持定力,一方面繼續推進機器貓吧網站建設與自媒體運營的改革發展事業,另一方面一直沒有放鬆對「無」的真實身份的調查。事發一個多月之後,在吧友糖糖提供的線索的支持下,吧務團隊終於找到了一些關於「無」真實身份的蛛絲馬跡,最終經過分析研判可以確定内务委员A梦具有重大嫌疑,2019年3月24日,吧主暗影雪狼Husky將整理完成的證據鏈公之於眾:

面對如山鐵證,内务委员A梦不得不承認了他假扮成「無」、威脅吧友、煽動吧內矛盾的全部事實,並坦言一系列吧內矛盾事件的背後都有他在煽風點火,而將自己行為的動機歸結為「有權力癮」。

内务委员A梦的這段坦白震驚了全吧——也包括那些被內務煽動起來一起鬧事的人,他們此前也都被蒙在鼓裡。最後,吧主暗影雪狼Husky宣布封號拉黑並驅逐內務委員A夢及其所有馬甲[26]

次日上午,機器貓吧遭遇了時隔多年的一次小型爆吧[27],但是爆吧者所用手段非常拙劣,只是暫時對首頁秩序造成了一定影響。

暴亂頭子內務被解決之後,吧內反吧務勢力基本宣告解體,暴亂被基本平息。雖然後續還有個別跳樑小丑還會進行一些拙劣的表演,例如星利神闪-巴麻美学姐[28],但也都再也沒有形成什麼氣候了。

內務委員A夢有這等的計劃和執行力,做這種事挺怪的......

其實將不熟識的人當作工具有問題嗎?我覺得完全OK。 但必須承受被背德感溶解的支離破碎的心與接受自己亦會成為他人所使用工具的覺悟。

貓吧正值轉型期。

到底是選擇質量還是數量?選擇固守大平台還是轉戰大全?又該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哪邊?吧友和吧務喊一兩句口號能解決也不會出類似的事了。

处女座的裂空座對「無」事件與貓吧轉型大潮之下吧內矛盾的看法

實際上正如裂空座所言,2018年末-2019年初的吧內矛盾確實是機器貓吧轉型發展期間不可避免的劇烈陣痛,而這也為別有用心之人提供了可乘之機。好在在暗影雪狼Husky等置頂社成員的堅強領導之下,吧務與動亂分子進行了膽大心細的鬥爭,最終挫敗了其不軌圖謀。

比起前幾年來講,貓吧吧務的執行力真的是提高了不少。至少這種事很快就能查個水落石出讓當事人啞口無言,就憑這次,我就願意相信貓吧是不會變成B吧或者其他那種一團亂遭的地方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貓吧歡迎一切想要來這裡的吧友們,但也絕不姑息那些試圖用惡意破壞秩序、危害無辜吧友的行為。

悟空№哆啦對吧務團隊的高度評價

事件結束之後,心天天好也與吧務逐步和解,雙方逐漸站在對方的角度上進行了反思,而心天天好作為一個優秀的吧友仍然非常受到吧友的喜愛。

在吧務團隊平息暴亂的同時,大全團隊在幸福的铜锣烧主持之下完成了大全二期工程,貓吧專欄模塊上線。專欄的上線標誌著機器貓吧將「精品化社區」的運營重心由貼吧平台轉移至網站,吧務團隊宣布全面放鬆自2018年秋季以來對貼吧平台的一系列嚴格管控措施,自此貼吧內「高質量內容」與「水帖娛樂」不兼容的歷史性難題不復存在,而由此引發的吧內矛盾也最終得以解決。而機器貓吧則由此將發展重心完全轉向網站與自媒體,在改革發展的旗幟下繼續勝利前進。

貓吧永遠銘記:小A在這裡

與平息暴亂同時發生的是功勳吧友吧友小A在这里受抑鬱症折磨而輕生的悲劇。

小A在这里一直在幕後為機器貓吧奉獻自己,在深夜水時期歷任四屆知識競賽主持人,在2017年發布了整合機器貓吧全部精品帖的精品索引,2018年擔當貓吧自製動畫上色職務,2018年9月以來擔任大全網站管理員。他默默付出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尊重,也為蕭條時期的貓吧指明了方向。

或許是因為吧內被動亂分子攪得的雞犬不寧,吧務團隊成員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異樣,只有吧友我说我永远在的1143645382通過小A的微博提前發現了他試圖輕生的想法,兩人雖然竭盡全力勸說他,但仍然沒能挽回他的生命。

2019年3月26日,也就是剛剛平息動亂的第二天,吧主暗影雪狼Husky發布了小A在這裡的訃告,證實他已於2019年3月24日去世。

這份訃告猶如一聲驚雷,將還在吃吧內矛盾瓜的吧友們驚醒,生命的沉重驅散了一切虛妄的爭吵。那些曾經與小A共事過的吧友們收到消息後都痛不欲生,每一個聽聞的吧友都不由得感嘆生命的脆弱、稱讚他對貓吧的奉獻,哆啦A夢的壁櫥等b站上的哆啦A夢粉絲也紛紛向他致哀,每一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寄託對小A的哀思,那真是一個舉圈同悲的日子。

故人西去意難留。江水來歸滾滾流。

望盡天涯雲帆客,一心涼到古渡頭。

不歸來,別離苦。

一花一木一潭水,相思當酒煮。

十里長亭年華度,青絲白髮西窗燭。

今生緣已錯,來世青山舞。

貼吧舊帖隱藏風波與貓吧的全面轉移

2019年5月,百度貼吧在沒有任何提前通知的情況下隱藏了2017年之前的全部帖子,網友普遍推測的原因是由於政府對網際網路審查的要求,使得百度不得不對貼吧內的信息進行一次大規模的自我審查。

實際上由於百度貼吧整體的沒落,對於絕大多數貼吧而言,最重要的內容基本上都是2017年之前的,百度貼吧的這一操作基本上將自身僅剩的一點價值一夜之間蒸發了。

2017年之前的發帖突然無法訪問使得各個貼吧陷入了恐慌之中,但是貓吧由於恰好在近兩年時間內在幸福的铜锣烧等人的帶領之下完成了全方位的歷史檔案整合工作,包括精品索引、《貓吧通史》編纂、名人堂資料整理,以及將大量精品帖轉移至大全網站的工作,因此貼吧舊帖隱藏事件並沒有對貓吧產生什麼大的損失。

你們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做的這些事情,可能保存下來了貓吧的很多東西。

宇宙过河卒A對貓吧歷史檔案整合工作的評價

雖然貓吧此前完成了全方位的歷史檔案整理工作,但還是不可能覆蓋到全部精品帖,因此仍然有大量精品帖被隱藏。面對這種情況,吧務團隊立刻組織力量,通過wap版貼吧、高級搜索、百度快照等手段,對被隱藏的精品帖進行了搶救性備份。在我说我永远在的等吧友夜以繼日的搬運之下,在百度關閉剩餘查看舊帖的手段之前總計備份同人文和研究類精品帖132帖,基本覆蓋了建吧以來精品帖中最優質的部分。

值得一提的是,小A在这里生前編纂的精品索引為本次行動提供了極為重要的指南,如果沒有精品索引提供的每一個精品帖的連結,要在百度全面封鎖舊帖的情況下快速查找並大量備份是幾乎不可能的[29]

在完成大量精品帖備份工作之後,大全團隊在幸福的铜锣烧的主持下開始了精品帖向大全網站專欄的轉移工作,自此機器貓吧的絕大部分重要信息已經完成由貼吧向網站的轉移,大全網站成為了貓吧名副其實的「主站」,成為了貓吧承載過去、開拓未來的核心載體。

後來百度在逐步完成審查之後逐步放開了舊帖的屏蔽,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有大量內容被完全或部分刪除,殘缺不全了。

機器貓吧的power up與三大團隊構建

機器貓吧的改革發展持續深化。

在組織形式方面,自2019年4月起,貓吧的正式名稱由「百度機器貓吧」改為「機器貓吧」,以強調其作為粉絲組織的獨立地位。同時,正式改組成立自媒體運營團隊、大全網站團隊,兩者與貼吧平台吧務團隊統稱為「三大團隊」,合稱「機器貓吧運營團隊」,由貓吧人工置頂社常務委員會領導,在常委的選拔上,也吸納沒有吧務經驗的大全、自媒體成員。這意味著大全、自媒體團隊的地位與吧務團隊相等同,這種體制改革也是與貓吧的發展重心轉移相適應的。

在大全網站方面,上文提到2019年3月大全完成了二期工程,雖然此時的大全網站已經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呈現機器貓吧當時發展的面貌,並且能夠較好地呈現貓吧的歷史檔案,但還存在著諸多不足。為了解決這些問題,2019年4月,幸福的铜锣烧找到了深夜水時期的吧友alphaArgon(暱稱「小氬」),由小氬擔任總工程師開展了網站三期工程,優化了網站布局和UI設計,形成了與目前機器貓吧大全類似的基本板塊布局。2019年5月10日大全三期正式上線[30]。此時基於灰機WIKI框架內的站點已經發展到了一個極限,但是網站依然存在著很多根本上的問題,包括沒有文章投稿功能、註冊用戶與名人堂系統無法統一、受灰機WIKI的制約無法自由規劃等。

建立在灰機WIKI上的機器貓吧大全三期首頁(2019年5月)

實際上,灰機作為一個維基農場有著自己的運營和管理,銅鑼燒認為在灰機WIKI框架內的機器貓吧大全仍然無法做到事實上的獨立自主,而灰機WIKI的種種制約也使得大全無法達到預想的「獨立的高水平網站」的水平。於是,自2019年5月開始,銅鑼燒提議將一切全部推倒重來,建設真正的獨立網站。起初,這一計劃並沒有得到大部分常委成員的支持,畢竟灰機上的貓吧大全經歷了三期改造,已經比較成熟了,再挪窩實在有諸多不便。而且建立獨立網站的過程必然面臨更多的挑戰。但是銅鑼燒力排眾議,再加上三期總工程師小氬很願意嘗試這一宏偉的計劃,於是小氬被任命為機器貓吧自建網站項目總工程師,負責相關技術攻關工作。而他也自此接替鄰家的王子,全面負責大全網站事務,也在不久之後成為了第一個非吧務出身的置頂社常委。

在籌備自建網站工作的同時,2019年6月初,大全運營也抓住劇場版上映的契機,通過組織「《大雄的月球探險記》影評活動」收到了一批高質量的投稿[31],為網站後續的運營和推廣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在自媒體運營方面,b站帳號在一開始主要是由邻家的王子負責運營。2019年4月,我说我永远在的(鹽)在消失了兩年之後回歸了貓吧,鹽除了恢復吧務工作之外也加入了自媒體團隊官方微博的運營。鹽早在2014年就將機器貓吧的微博運營的有聲有色,此時的回歸更是為自媒體的工作注入了強心劑。在後來鄰家的王子辭職吧主之後,她擔當了貓吧b站帳號的總運營師,鹽不僅延續了深夜水時期吧務工作的穩健和細緻,也更展顯了她在自媒體運營工作上的「天賦」,當仁不讓地成為了自媒體團隊的核心力量。

在自媒體的運營過程中,機器貓吧與bilibili深度融合,很快成為了b站上最知名的哆啦A夢UP主之一,不過一開始貓吧b站帳號的運營水平還比較低,以傳播哆啦相關資訊、文章為主,缺乏原創視頻的製作能力,但是運營團隊一直在進行相關的嘗試與企劃。

在吧務團隊方面,2019年2月,置頂社常委會通過換屆撤銷了參與動亂的绝地勇士183和馬甲任意之门[32],使得吧務團隊恢復了最基本的團結可靠。由於心天天好绝地勇士183任意之门等例子暴露出近年來實習小吧的考察制度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吧務團隊在此後相當長時間裡都沒有再進行每半年一次的批量招新。

在經過動亂的洗禮之後,暗影雪狼Husky在置頂社內的核心地位凸顯,無論是貓吧內外、新人老人,都會毫不猶豫地認為——他就是這個時代中最合適的機器貓吧吧主。在吧主崗位上,雪狼維護秩序、匡扶正義的立場堅定,在行動上審慎而又果斷。他的堅毅與細緻讓任何破壞分子都啞口無言;有人說,在雪狼的身上看到了宇宙的影子。在外交工作上,無論是線上談判還是線下場合,沉穩大氣、思維敏捷的雪狼給很多接觸過的人留下了極佳的印象。在自媒體和大全工作上,雪狼都展現出了非常的才華,貓吧的專欄文章、各種活動海報、大全網站用圖,乃至於後來的諸多視頻項目,無數精品之作中都有他傾注的熱血。

由此以來,曾經的貼吧吧務團隊已經脫胎換骨,在事實上成為了一個獨立的非營利性組織。三大團隊成員在各自領域中的深耕使得團隊整體素質得到了提升,其越發專業化的面貌也吸引了不少老吧友的加入,而以雪狼吧主為核心的置頂社常委會的領導則成為了貓吧改革發展的「壓艙石」,推動了機器貓吧這全方位的power up。

機器貓吧的內核到底是什麼?是百度伺服器里的一組數據嗎?不是的,機器貓吧的內核是吧友,是一群和它產生過關聯的人,他們才是貓吧一切輝煌的創造者。

機器貓吧過去作為一個貼吧自然是完全依託於百度而存在的,它曾經的輝煌來自於百度的人流量,它的蕭條亦來源於百度貼吧的沒落。作為一個貼吧的存在,它完完全全是被動的。

但請不要忘了,創造了這裡一切輝煌成就的吧友們,更應該是這裡真正的主人。

沒有人會知道機器貓吧作為獨立非營利性組織的的發展會有多麼艱辛,但至少它賦予了貓吧獨立把握自己命運的權利。

《貓吧通史》對機器貓吧轉型成為獨立非營利組織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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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

  1. ^ 千玄綠豆糕:【吧務】關於最近吧里討論雄靜衫的事
  2. ^ 【吧規修訂建議】關於所謂的「黨爭」問題的看法
  3. ^ 【吧務】封禁彭林賀陳之死ID一天
  4. ^ 「哆啦A夢的壁櫥」網站上線致辭
  5. ^ 幸福的銅鑼燒:【吧務】關於鈴鐺勳章
  6. ^ 鄰家的王子:【吧務】貓吧創作激勵計劃,作品徵集中(10月)
  7. ^ 幸福的銅鑼燒:【吧務】遭到自動沉帖的精品帖將會置頂
  8. ^ 顛哥zsc:【指南】如何應對沉貼Bug
  9. ^ 暗影雪狼Husky【雪狼】關於這次爭吵,給諸君一些建議
  10. ^ 野原哆啦:【吧友】對於新體制動畫優劣論戰的看法
  11. ^ 暗影雪狼Husky:【吧務】抬槓的直接小黑屋
  12. ^ 幸福的銅鑼燒:餵~你們可以消停一下嘛
  13. ^ 天王寺瑚太朗:【吧務】關於「 閩東的老張」屢次違規轉載行為的處理公告
  14. ^ ysypnbh:最近貓吧的官氣太重了
  15. ^ 豆糕吧主宣布15周年吧慶放水活動
  16. ^ 暗影雪狼Husky:明天繼續實行「周六水」政策
  17. ^ 秋ヅ雨靈:【貓吧十五周年】銅鑼燒電台歸來!三小時特別節目\(≧∇≦)/
  18. ^ 機器貓吧大全正式投入使用
  19. ^ 【歡迎回家】機器貓吧15周年吧慶活動正式預告
  20. ^ 暗影雪狼Husky:【吧務】關於目前的狀況,都點進來看一下
  21. ^ 幸福的銅鑼燒:閉幕式提升品質,可能要推遲
  22. ^ 幸福的銅鑼燒:【預告】周六晚十點貼吧視頻直播抽取貓吧錦鯉
  23. ^ 雷龍B:【心好事件】個人看法
  24. ^ 暗影雪狼Husky對天好事件的說明
  25. ^ 幸福的銅鑼燒:談一談這幾天貓吧的破事
  26. ^ 暗影雪狼Husky:【公告】封號拉黑並驅逐內務委員A夢及其所有馬甲
  27. ^ 暗影雪狼Husky:【吧務】時隔多年,貓吧再度遭遇小型爆吧
  28. ^ 暗影雪狼Husky:【吧務】警告@-巴麻美學姐-,注意你的言論
  29. ^ 幸福的銅鑼燒:站務|精品備份狀況通報
  30. ^ 貓吧自己的網站:機器貓吧大全!我們在這裡等你
  31. ^ 哆啦A夢電影《大雄的月球探險記》影評徵稿!(內有福利)
  32. ^ 暗影雪狼Husky:【公告】近期吧務更替情況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