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

交錯的火焰
(多啦&家教)

王者·刹那首發於貼吧

第七章 醒悟

破曉,蒼穹炙熱的光芒包容一切,這是一天的開始,充滿希望的開始,晶瑩透亮,清晰可見。

微閉的眸子慢慢睜開,襯托着黎明零零散散的晨光,煞是好看。

純白無暇的衣襟,襯托着漸漸炙熱可靠的太陽,黝黑髮亮的眸子閃着異樣的光芒,稚嫩的嘴角那一絲詭異邪魅的笑容逐漸消退。

稚嫩白淨的小手拉開左邊的袖口,透着碎金般的縷縷日光,清晰可見的傷疤,仿佛透着血紅,迷惘的眼前閃着一絲不可思議的光芒,手上陳舊而支離破碎的捷克制CZ75透出登峰造極的曙光,直衝天際,穿越過去的時空,不為人知的往事——

精準無誤的子彈穿透清晨那虛無飄渺的霧,黝黑耀眼的黑西服透着絲絲血腥的氣味,使一切變幻莫測。

耀眼嶄新的捷克制CZ75,清秀可見的臉頰被純白無暇的帽子遮住,嘴角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消逝了……

換來冰冷無比的坦然神色,順着嗆人無比的灰色煙霧,橫七豎八、體無完膚、肢體殘缺、支離破碎的屍體臉上映着驚恐的神色,他們驚得碩大的眸子上映上了死前最後的景象——捷克制CZ75那讓人驚恐的槍口,微小的子彈給予重創,轉瞬即逝的面孔,惡寒無比,惡趣味全無,換來的是令人震驚的冰冷黑眸。

「低級,就這點力量嗎。」輕輕抬起白得發冷的右手,一瞬間,眼花 繚亂的射擊,縱橫交錯,一陣狂轟亂炸,里包恩(現在先用詛咒後的名字)縱身一躍,黝黑的衣襟繡着黃色奶嘴耀眼的標誌,那是彩虹之子的標誌,不過他從來不注意這個微小的標誌。

迷亂的身影閃越蒼穹,捷克制CZ75寒冷的光,冰凍了一切,從容且面不改色的他,帽檐下他寒冷的黑眸,其實只是覆上了一層清晰透明的冰,冰的後面,是迷茫的雙瞳。

驀地,眼前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他輕哼一聲,扣動了緊繃着的扳機,解放的槍**出金黃色且標着黃色奶嘴的子彈,橫衝莽撞之中,無形的攻擊閃向錯亂迷離的身影,穿過虛無飄渺的蒼穹。

那個傢伙嫣然停下,老練蠟黃的中指與食指之前夾着冒着層層灰霧的滾燙子彈,頭上蠟黃的斗笠閃着淺淺的寒光。

「呵,看你能不能接我第二槍了。」暮然回眸,火光四濺,滾燙的子彈落下,留下空虛的斬痕,腰間閃着陣陣寒光的寶刀,嘴角詭異邪魅的笑容,驀地開口:「晴之彩虹之子,這個見面禮,未免太粗魯了點。」

「居然敢跟蹤我,格殺勿論。」感到樂趣的回歸,里包恩適從地散發着殺意,本能地扣動扳機,火光四濺,閃耀在單調的蒼穹,燃起火焰,縱橫交錯。

捷克制CZ75支離破碎,泛着金黃的子彈灑脫,手腕上泛着無比耀眼的鮮血,血滴在襯托着層出穹影的大地,毫無預兆的一劍。

血,鮮紅的血液,順着白暫的手指滑下來,習習微風吹擺着兩人的衣襟,看着那個笑得更歡的詭異男人,里包恩不禁皺起了眉頭。

「沒別的,我只是想要你的血,一試管就夠了。」「再這麼膽大妄為的話,我就讓你馬上去見上帝。」

兩人緊湊的對話傳入耳邊,對方拔出染得血紅的寶刀,一股毫無徵兆的壓力感使里包恩無法行動,仿佛被冰凍三尺一般,碎金般的陽光潑灑在血紅的寶刀上,刺眼的光芒,充滿了里包恩的黑眸。

刀光劍影,頃刻間,仿佛一切化為虛無,打入地獄。

橫飛的子彈斬斷一切,襯托着晨霧,化為捉摸不透的厲鬼,黃色的奶嘴印記閃耀着,點綴一切,因微小而巨大,因巨大而微笑,有光就有暗,有暗,就……

驀地,銳利纖細的銀針閃出鋒利無比的殺氣,刺進里包恩纖細的手臂,迷亂捉摸不透的身影晃過,黝黑的不知名手槍抵在了白暫致命的額頭,只有一瞬。

 「呀,這是我的愛槍——熱線BHI9095。」蠟黃嶄新的斗笠忽晃眼前,黝黑髮亮透着絲絲殺氣的手槍,也就是所謂的「熱線BHI9095」,乍看,寬大的輪廓,左面寬鬆的藍鯨印記,右面仿佛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明亮,兩種不同的色調體現在了一把手槍上,殺氣盎然的直衝額頭。


「沒有這種槍,全世界都沒有。」里包恩微閉眸子,長出一口涼氣,西服已被污漬玷污的袖口隨風飄擺,這把不可思議的手槍射擊也是最大膽的「雙面性」,從中可以感受到它強大無比的性能。

霎時,里包恩頃刻間睜眼,體內驀地一種不適,潛在的盎然能量涌動着,讓他輕輕呻吟出聲,身體仿佛金銀般的血液開始渾濁不清。

難道——

那個時候,那個傢伙驀地彈射出來的銳利銀針,莫非……——里包恩。

「晴之彩虹之子,很難受嗎?這也難怪了,強行讓「抽取銀針」潛入你的身體吸收血液,未免太勉強了點。」清揚邪魅的笑容立馬像一朵五顏六色、奼紫嫣紅的花朵般欣然怒放,「還有啊,晴之彩虹之子。我對你使用的「抽取銀針」和「熱線BHI9095」,全部都是——22世紀的高科技產物哦。」

里包恩瞬間皺眉,有些咬牙切齒,這個傢伙,不一般……

不料,毫無徵兆,他消失了,連殘影也沒有保留,清晨的太陽漸漸移動着,溫馨的日光揮灑一切。

里包恩淺淺一笑,眼神中的寒光,冰封一切,瞬間,交錯迷亂的身影閃越至蒼穹。

那個奇怪的男人出現在茂密被濃密的碧綠色包圍的森林,太陽耀眼的光輝,被纖細的枝丫遮擋,露下層層細碎日影。

被陰影遮住的臉部總是深深透着笑意,看向粗糙蠟黃的手心之中——金黃的 小表鍍着金邊,粉紅的按鈕點綴在金黃的表身上,不停轉動的時針預示着一切的開始。

逝者如斯,日月如梭,斗轉星移,時過境遷。

多少個日日夜夜,造出的輝煌閃耀至一切,那天,約定的七人,聚集在一起的七個被詛咒者。

「可樂尼洛,別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了!」不怎麼溫柔的女聲透着一股柔勁,酒紅色的雙眸印上蒼穹,微微翹起的鼻樑,碧綠色的教官裝扮,引人注目的藍色長髮掩藏在凡俗的教官帽里,波瀾不驚的神情里透着一絲依依不捨。

「呵,拉爾,我們的好教官,現在可不能離開我們,不久就有一場黑手黨對決呢,kora。」「叫我拉爾教官……可樂尼洛,你懂什麼。如果我不去,整個世界就……」

平淡的對話,但兩人的語氣里透着濃密的戀戀不捨。

拉爾·米爾其——最強的教官。

一頭黃色短髮,嚴肅的眸子裏散發出戀戀不捨,純綠色的普通軍裝散發出他的威武和實力,白暫的皮膚,嘴角平靜如風止。

可樂尼洛——拉爾·米爾其的得意學生。

「你們倆個在那裏戀戀不捨吧,反正本大爺可不管你們這些人。」白紫相間的頭盔上赫然繡着威風凜凜的巨大章魚,血紅的眸子怒視一切,下面同樣的紅紫相間的纖細衣服,語氣多少有些粗魯,也有些自以為是。

史卡魯——最強的軍師。

「那個戴頭盔的傢伙,滾吧。」拉爾·米爾其仇視的酒紅雙眸燃起火焰,剎那間,一記肘擊,貫穿性的打擊,將史卡魯狠狠擊飛,白紫相間的威風頭盔脫離頭部,紫色的短髮,紫色的眸子微閉着臉部上印着的純紫刺青,咧開嘴角,唇的顏色也是紫的,總之給人一種顏色——紫。

放眼望去,高聳直入雲霄的不知名陡峭高山,道路歪歪扭扭,不停地重複着,八個人不約而同地在此聚集。

黝黑鋥亮的禮帽,默然的申請,嚴肅平靜的嘴角代表着他的波瀾不驚,無視吵鬧的傢伙,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般,手上隨時持着的捷克制CZ75,黑色的西裝籠罩了一切,習習微風吹起衣擺,安靜且透着氣場,但是——

其他的人坦然地走着,無視這種可怕的氣場,惡魔般的七人。

紫色的巫師服套在了他細瘦的身體上,衣帽蓋住他白暫的臉,嘴角那絲貪婪到令人恐不寒而慄的笑容不改,默默地走着,看不清他的面容。

毒蛇——最強的幻術師。

碧綠色的短髮微微飄着,厚厚的鏡片下透着一雙明眸,眸子中令人眩暈的數據宛轉悠揚地傳入腦中,不顧其他人,嚴肅的申請,嘴邊成熟的鬍子點綴了他的氣質,白暫單調的大衣,孜孜不倦、廢寢忘食地工作着,對科學忘我地喜愛,手上純藍色的筆記本電腦里活躍着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數據。

最強的科學家——威爾帝。

仿佛航海家的白暫的帽子上,點綴着一圈橘黃色,襯托着閃耀的日光,白暫的披風同樣點綴上橘黃色,碧綠色的短髮襯托着蔚藍色的潔淨眸子,淺淺溫暖的笑意,包容着一切。

東方式的白暫臉頰上印着溫柔近人的微笑,黝黑髮亮的髮絲留下了一條東方古代式的略長鞭子,鮮紅的袍子暫停在同樣黝黑的眸子之中,再者,在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之中卻蘊含着強大無比的功力,以至於在戰鬥中可以變可人地微笑邊釋放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氣場。

最強的習武之人——風。

「你們幾個,再吵就給我滾下去。」觸了觸西式的禮帽,毫不留情地眼神鵰刻在了他們的心中,臉部充分的陰影表達了他的底線,在黑眸的注視下他們才停止了爭吵。

最強的殺手——里包恩。

「里包恩先生,說話要稍微溫柔點。」風可人的笑容就這樣慢慢融入了里包恩的黑眸,輕輕冷哼一聲,略帶寒氣的回答:「溫柔的話,我不就成女人了。」

……

全場瞬間禁止,時間仿佛暫停一般,仿佛過了千萬年,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一瞬見。

不出所料的笑聲,風那優雅溫柔的輕笑,露切包容一切的笑容,史卡魯毫不注意禮表的捧腹大笑,威爾帝那仿佛什麼都沒感受到的雙耳,耳邊一直充斥的聲音視而不見,可樂尼洛爽朗的笑聲,拉爾·米爾其故作 鎮靜卻終究沒有抵抗住的細細笑聲緩緩地融入耳邊。

所有的笑聲定格在一瞬見,里包恩對所有人的笑容。

「笨蛋。」這時,里包恩用黑眸掃了掃風可人的笑臉,沒有一點偽裝,僵硬,從面部融入虛無飄渺的空氣之中。

這傢伙明知道我再暗暗諷刺他,可為什麼會笑呢。呵,果然很蠢,這幅蠢樣。——里包恩。

但就是這幽默的一瞬間,美好的一瞬間,驀地,出現了出乎意料的事情……

炙熱的光芒印照在纖細的嬰兒身上,里包恩冷冷地微笑,黑眸寒得讓人不戰而栗:「你就是夏馬爾。」

黝黑的短髮從兩邊舒展而開,黝黑的眸子時不時朝旁邊的美女瞟着,代表男人已經成熟的證明——青色的鬍子環繞在蠟黃的嘴邊,碧綠色的襯衫,黑得深不見底的長褲。

「那個美女啊,你的上衣不整齊,我來……!」夏馬爾毫不在意眼前出名的強大殺手的寒嘲話語,出了神地看着旁邊的美女,然後放肆地飛撲過去,然後——

毫不留情的開山裂石的一腳從里包恩微小的身體裏爆發出來,直接在夏馬爾的面頰來了一記重磅。

然而,那個美女猛然睜大眸子,自然周圍的人一下子吃驚無比地張大了嘴,緊接着都慌張地逃開了。

「哎呦小殺手,你太可惡了,怎麼能阻止我的愛情……還有你剛剛那一腳讓我的帥氣形象大毀唉~……!」夏馬爾肉麻的表情刻印在了里包恩的眸子之中,輕浮的尾音,里包恩心說看來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色鬼殺手,緊接着……

里包恩強力的一腳直接毫不手下留情地踹到了夏馬爾的頭頂,然後那個蠟黃的大叔臉直接在堅固的水泥地上砸出了一個可畏的大洞,頓時,飛沙走石,塵土飛揚……

里包恩輕蔑的鄙視一眼,直挺地站立起來,猛然看到自己微小的身體,那白嫩微小的手,拿出波光粼粼的鏡子,可惜又憤怒地看着自己的可愛長相——白胖胖白嫩嫩的臉,惹人喜愛,只有那黑眸充滿滄桑感。

「呵,小殺手別自戀了,你這嬰兒身再怎麼着也不可能變帥的,不過有可能會被可愛的蘿莉追,這可不好了,那麼……!」里包恩用他那白嫩的小手移開鏡子,仔細看看那歷歷在目的血紅的十字路口碩立在可愛的嬰兒身上,不和諧感佈滿四周……

緊接着強大力道的肘擊直接把眼前那個血淋淋已經快毀容的墮落大叔臉給毫不留情地打擊着。

「大叔賣萌一點都不可愛。」里包恩腦袋瞬間蹦出一個時尚的新點子,這恐怕就是變成惡趣味的前兆吧,從未有過的詭異笑容終於呈現在了他的嘴角,陰影遮住了他的面部,夏馬爾在瀕臨死亡之時頓時汗流滿面,一副滄桑感,但是和鮮血混合在一起就不同了。


身體無法動彈,空虛感充滿了心靈,夏馬爾那晶瑩剔透的眼淚如麵條般燦爛地呈現在面部,緊接着前所未有的石化把他的動作與猥瑣的表情結合在了一起。

真相只有一個,這就是傳說中的——TAT。

「尤其是猥瑣大叔。」里包恩乘勝追擊,輕言一句,嘴角開始多了一抹惡趣味的詭異笑容,然後朝夏馬爾脆弱的頭部90度砸了下來,驀地,夏馬爾的頭就如重錘一般把大地打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魂淡,你是來踹我的還是來幹什麼的?」夏馬爾終於按耐不住了,眸子上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炙熱的火焰,卻被打得血流如注的面頰掩埋起來,碧綠色的襯衫也沾上了污漬,黝黑的長褲塵土飛揚。

「只有一件事情,我想讓你刪除我的一部分記憶,沒有報酬,要是不答應我就殺了你。」里包恩笑罷,黑眸中閃着一種不悅的光芒,還有一點微微的自卑,不想讓自己的表情被別人看到,里包恩持着這種信念拉下了黝黑的帽檐,陰影遮住了他的臉。

夏馬爾緊繃着的臉部立刻鬆懈下來,坦然地望着眼前稚嫩的嬰兒,彩虹之子的重創嗎?

「小殺手,看起來你很自卑啊,對那個事情。」夏馬爾輕輕微笑,明明是猥瑣大叔的臉卻一副滄桑感,並且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清風和煦,吹開了他倆的衣擺。

呀呵,看起來好像還挺可憐的,連剛剛霸氣的氣場和語氣都散發不出來了。——夏馬爾

「不用你管……」里包恩低哼一聲,黝黑的協調西服的衣擺繼續飄舞着,卻不料——

夏馬爾用滿是繭子的老練的蠟黃的大手拿開了遮掩他脆弱表情的禮服,雖然被狠狠地踹飛了。

當禮帽被拿開,自己再也找不到遮掩,在頃刻間,露出了他稍稍高聳的刺蝟頭,有些獨特的感覺,黝黑的髮絲,同時,里包恩的眼裏充滿了悲傷,好像一點霸氣都沒有了,但是馬上因無法遮掩表情而暴怒,有力的那一腳,不像之前玩弄的一擊,認真又用力地給予一腳,但還是手下留情了。

夏馬爾似乎早已察覺到了,正面脆弱的腹部挨了他認真的一腳,火辣遍佈全身,口中身不由己地吐出鮮血,好像肋骨都被踢折了一根,清晰可見的碎裂聲。

「魂淡,下次在敢拿我的禮帽,你就會被一腳貫穿。」里包恩從夏馬爾蠟黃的手中多下黝黑的禮帽,套在那高聳的刺蝟頭上,陰影再次遮掩住他的面頰,仿佛被人看穿的感覺,令他有些焦躁不安,但還是故作鎮靜。

夏馬爾,我討厭被人看穿的感覺,仿佛就是,怎麼說呢……反正,我的悲痛只有我自己理解。——里包恩。

「啊喂,好痛啊……呵,里包恩,這麼難過想哭就哭出來吧,真是的,遮遮掩掩的像個女人一樣。」夏馬爾用他蠟黃的老手捂住幾乎被踹成碎片的腹部,勉強吐出一句話來,但這一句話卻生生地直擊他其實很脆弱的心靈。

女人?那個時候——

「里包恩先生,說話要稍微溫柔點。」

「溫柔的話,我不就成女人了。」

看來我是諷刺我自己呢,風,我才是真的蠢呢。——里包恩。

「夏馬爾……或許我真的就像一個女人一樣呢……」里包恩略寒地自嘲着,一副滄桑感,想想自己曾經是多麼驕傲,誰都看不起,不爽就殺了他,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現在呢,用這個嬰兒的身體,能做什麼?

呵,對了,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破壞我尊嚴的傢伙,既然已經這樣了,還要保存那份恥辱嗎,呵,總有一天……——里包恩

「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里包恩略張開小嘴,情不自禁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恥辱,也是那天的回憶。

「里包恩,幹什麼呢?」棕色的短髮,標準的娃娃臉上印上深邃的褐色眸子,嘴角包容溫柔的笑容,身不由主地拍了一下里包恩纖細的身子。

「綱,也許你才是最堅強的人……」「啊?」

那個神秘的斗笠男人屢次出現究竟會引發什麼事件呢?
下一章:鈴木葬的姐姐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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