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判若两人的过去
阳光普照,一双明亮的紫眸望着光怪陆离的天空,清风和煦,习习微风吹动黝黑的披风,威武凶猛的黑龙标志印在披风上,挥动袖口,霎时间身影交错。
洁白无瑕的瓦转引人注目,反射着刺眼的阳光,顷刻间,刺眼的紫光弥漫在四周,黝黑的披风,波澜不惊的面孔,从披风里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孩,天真灿烂地微笑着,爬上铃木葬宽松的肩头。
“哎呀蠢葬,这么久了,你居然还带着这个小孩,可见你们很亲切嘛~~”纤细的婴儿身,黑眸中仿佛无底深渊,让人捉摸不透,那眼神是那么深邃,有点和嘴上恶趣味的阴笑不怎么协调。
铃木葬的紫眸不时地用余光扫视着四周,锐利的目光让刚刚松懈的几人立刻精神抖擞,但是惟独没有——
“泽田纲吉和那几个守护者呢。”毫不客气地戳中正点,铃木藏的眼神里似乎杀气盎然,不能随便靠近,在两指交界处,训练室中充满了压抑沉重的气氛。
如雷贯耳的爆炸声让新来的五人吃了一惊,在所有眼神的交界处,冰冷的,深邃的,好奇的,都交界在眼前的景象之中——
稍长的紫发在虚无飘渺的空气之中飘舞,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蓝相间的紧身衣引入眼帘,铃木葬稍稍一怔,然后又恢复了冷静。
“呀,葬你怎么能破坏人家的训练室呢。”她暮然回眸,泯然一 笑,蔚蓝色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铃木葬不以为然,直直地与她对视。
而里包恩那诡异的笑容恢复了平静,黑眸注视着她,那女人的气场,无形的气场。
“葬,你就不会回一个微笑呀……”淡淡微笑,用开玩笑的搞笑语气对着眼前冷冷直视的铃木葬,谁知铃木葬轻轻一挥白暂的手,黝黑的披风遮住了女人的微笑。
“这种僵硬的假笑,我会回吗。”语出惊人,就在此时,女人的微笑一刹那消失了,弯弯的嘴角平静下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她周围环绕,似乎有些大吃一惊,锐利的眼神,披风随风飘动,挡在眼前的漆黑消失,女人又恢复了刚刚那看起来很温馨的微笑。
全场沉重压抑的气氛不断散发着,身后——
棕色的短发处处生辉,瞬间放大的褐色瞳孔,泽田纲吉一怔,刚刚嘴里温暖从容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嘴角,一切的动作仿佛被定格在一瞬间。
黑色的短发,琥珀石般纯洁的眸子,微微眯上,仿佛很天真的微笑,高巧的身高与泽田纲吉略有矮小的身材形成对比,黝黑的西装与他极其协调,不过,却多了一份成熟的感觉。 银色的短发往两半散开,碧绿色的眸子闪出很锐利的光芒,紫色的风衣披在身上,与十代目的羁绊,平静的嘴角,洒脱的风格。
紫色的稍长发丝巧妙地做成一个独具一格、与众不同的凤梨头,时不时发出诡异的怪笑,异色双瞳,红色的瞳孔中血红地印着一个令人不战而栗的“六”,湛蓝的瞳孔则弥漫着诡异的氛围,碧绿色的校服披在身上却造成一种更是独特无比的美感。
黝黑的刘海挡在前面,右眼优雅地微闭着,左眼则是一种无所谓的眼神,带着奶牛斑纹的风衣,棕色的裤子搭配地极其恰当。
银色的短发,略显黝黑的皮肤,橙色的衬衫搭在身上,碧绿色的裤子,似乎经过了十年的历练已经成熟可靠。
“那个……”大雄略显紧张,有些压抑,轻轻地用白暂的手抚摸了柔顺的黝黑短发,一脸天真地傻笑。
“我说真让我们来训练这些家伙吗?”狱寺隼人有些不屑一顾,碧绿色的眸子一闪,“刚刚那个家伙就只会傻笑?”
“……”大雄刚刚还不自然的傻笑在一瞬间僵硬起来,嘴角开始渐渐抽蓄,征在一旁不动了,仿佛已经被定格在一刹那。
火焰包围一切,燃烧炙热的心灵,拯救一切的心灵……
几乎快要败亡,蜡黄的斗笠,蔚蓝色的斗篷上印着那凶恶威武的蓝鲸,那个男人伸出血红无比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锐利的刀尖的血,尽管他的舌头在触碰那令人心寒的刀尖上已经被割破……
“大空……抱歉了……”那个男人毫不在意被划伤的短暂的刺激性疼痛,收回舌头,清风和煦,扫过那个魔鬼般的男人魁梧的身体,飘动那恶魔的标志。
镜头转到彭格列那仿佛雄伟的城池的总部,晶莹的玻璃闪着透亮的光芒,在欢呼雀跃着,透过虚无的窗户,可以看到若有似无的几个身影。
紫发女子轻轻微笑,仿佛一瞬间看透一切,完美的笑容,他们都惊呆了,诧异的眼神朝女子望去,白暂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
“美……夜子?”大雄望着出了神,清澈的黑眸开始蒙上层层薄雾,两个人的身影重叠起来,仿佛——
那个强颜欢笑却处处忧伤的她,自己安慰她,她那从不虚假的笑容,最后她那义不容辞地保护自己,最后她,终于纯洁清澈地笑了,不带一点哀伤。
“唉?美夜子是谁?”小夫的耳边传来大雄有点怀念的声音,一瞬间疑惑一股脑地催促着他提问。
“啊?那个,忘了这个小夫不知道……”大雄被这个疑惑不解的疑问打断了回忆,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半天才反应过来。
铃木葬徒步穿过碧绿色的草丛,急促的脚步声引起牲畜的惊慌叫声,草的香味,清新的空气,在被缕缕阳光直射后的异常成熟,铃木葬最熟悉不过了。
“奇怪的男人,在这里干什么呢。”蜡黄的斗笠引入眼帘,蔚蓝色披风上绣着张狂凶猛的蓝鲸,上面荡漾的海水,夸张地渲染着不怎么帅气的披风。
“啊呀,怎么能叫奇怪的男人呢,阁下你莫非忘了吗,几年前我们才见过面的。”玩味的语气荡漾在周 围,引得铃木葬眸子一征,那声音仿佛如雷贯耳,一下子让铃木葬乱了阵脚。
“你……是……”铃木葬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迟缓的语气,怎么都不像他的作风,淡黄的发丝在阳光的直射下变成了温暖的橙色,但渐渐乌云密布,一记猛雷直穿云霄,紧接着仿佛黑龙猛进的闪电,暴风吹乱了潇洒的发型,狂暴的风声直穿耳边。
那天,就如今天一样的暴风雨,很寒冷,很无地自容。
“铃木,我们回去吧。”闷雷掩盖了那微微担忧的语气,蔚蓝色的发丝被电光所照耀,使人眼前一亮,紫色的眸子,淡淡的光芒,黝黑的风衣被暴风吹得混乱,看着眼前那有些纤小的身体,忍不住想护住他。
“山崎,只不过是一点暴雨而已嘛,我们继续坐一会儿吧!”有些稚嫩却又很冲动的语气,让山崎低沉地叹了一口气,很快,雨水掩埋了他们,张狂的寒气让他们动作都有点僵硬,只好勉强地坐了下来,碧绿色的草地灰暗起来,被雨水冲刷着。
“铃木,你还是那么倔强,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什么嘛,山崎我说坐就坐,你要是敢离开半步我就动手了!”
简洁的对话,映照出了两人天壤之别的性格,低沉的语气和冲动的语气相互交错着,被暴风暴雨无情地掩埋。
清澈的水洼里映照着两个人的影子,铃木葬不怎么整理混乱的淡黄发丝,山崎朝两边散开,后面却卷起一丝发角的怪异发型,可以看出,山崎那诧异的眼神,冻僵了的嘴角蒙上一层寒霜,而铃木葬则完全是逞强到底,全身仿佛都被寒气包围着,甚至有些发颤。
“铃木,我看你这么难受,还是回去取暖吧。”“啰嗦!你以为我谁呀,我可是铃木葬啊,我可告诉你!山崎敬野,我一个喷嚏顶你几亿个喷嚏!”
“那就回去取暖吧,否则你感冒了,一个喷嚏把我打到火星可怎么办?万一我挂了,晚上就来找你。”
“你……可恶。”
山崎敬野实在忍不住了,那股无法揣测的不安快要爆发过来了,耳朵开始极其敏感,雨点的冲刷声,劈天震地的雷声和映照于眼前的闪电,以及,不易察觉的脚步声。
终于,他的一种奇怪的本能涌现了出来,几乎快要动手把眼前倔强的小人一拳打晕扛回去,但还是抑制住了自己那种冲动,以开玩笑的方式回敬回去。
但是,晚了一步……
铃木葬那得意洋洋的神情开始变得僵硬迟缓,好像,眼前闪过一丝利刃,利落的斜劈,就要把自己的小身体砍成两半了,莫名的害怕涌上了铃木葬的心头,但是——
“山崎,不要!”眼前屹立起高大的身影,铃木葬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清的如一滩水一般的眸子上映照着山崎敬野那坚挺的身躯,然后,亲眼倒在自己矮小的身躯下,鲜红的血液,溅上了自己纯洁白暂的脸颊。
“呀,阁下,你看起来很悲伤呢,放心,我会好好地准备好……”玩味戏谑的声音,铃木葬条件反射性地望向眼前笼罩自己的巨大身躯,映入眼帘的蜡黄斗笠!
毫无劲头的一拳挥向那个男人的腹部,愤怒充斥了铃木葬的心情,血红的双眼,但是,传过一丝剧烈的疼痛,直接让铃木葬娇小的心,碎了。
“唔……啊!”惨叫声,出自肺腑的,那个男人一脸戏谑般得笑容,他左手老练地牵制住铃木葬的手腕,然后狠狠往下一捏,接着一扭,猛烈的疼痛几乎贯穿了铃木葬的身体。
“上好的坟墓。”男人的嘴边传出稍有戏谑的声音,但却有些不协调,甚至还有些僵硬,“啊,阁下,都怪你,不要中途打断嘛,害的我那下半句就好像很可怕的意思。”
“所以,”杀意盎然的话语,让铃木葬弱小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颤抖着,“就惩罚你,断一只手腕。”
“魂淡,你个魂淡,把山崎还来,我要杀了你,你个魂淡,喔……啊!”不满爆发出来,泪泉涌了出来,清澈的泪水,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贯彻心扉的雷声让气氛有些凄凉,沙哑的喊声。
“阁下,不要再吵了,这么多脏字,还有大言不惭的字眼,我可是听得很不舒服呢,所以,”虚无的斩痕,斩断了即将落地的雨水,泼洒到了两人的脸上,紧接着,从铃木葬的右腿上冒出整齐的血丝,“惩罚你,断右腿的筋腱。”
“好了,”暴风吹拂着那个男人的高大身躯,遇到了不自然的阻碍,碰到了血的刀刃上,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贯彻着耳边,“其实阁下我是地狱的使者,只不过阁下大限已至,所以要下地狱,谁来阻挡我就会除掉谁,只有阁下良心发现,乖乖地下地狱,才行。”
“你个畜生,不要拿这种骗小孩的假话来蒙我,说,你是哪个黑手党的杀手!”铃木葬的理智开始混乱,他本能地反应过来,黑手党,黑手党,绝对是黑手党!仇恨充满了他的双眼,一瞬间变得血红,倒是让那个男人有些吃惊。
“哦,阁下,我可不是黑手党,我只是来自……22世纪的,警察,对于罪犯来说,就是地狱的使者。”
“魂淡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快把山崎还来!”
雨点无声地打击着铃木葬脆弱的身躯,冲刷着一切,渐渐的,筋疲力尽了,铃木葬的血红的双眼被泪泉洗刷干净,他也没有反驳的力量了,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然后被劈天震地的雷声掩埋。
“啊,阁下,我就在你去地狱之前,告诉你,我要杀你的理由。因为——你,在时空风暴的影响下来到了这个世界,打破了本来的规律,这可是重罪啊,不过你好像也失忆了呢,但是没办法,时空法中没有标着失忆就是无辜的,只要打破了某个世界的规律,就要死,还要痛痛快快地死,明白了吗,阁下。”
“我……不明白,等……我变强之后……一定会回来替山崎雪恨的。”低沉的声音,寒冷的声音,杀气盎然的声音,铃木葬仿佛变了一个人,语气里透满了仇恨,和杀意。
“阁下看起来不领情,不过不能如你所愿了,再见。”玩味的声音,也充满了一丝警觉,眸子一怔,铃木葬仇视的双眸,以及,突如其来的有力一拳,与之前不一样,那一拳痛击了那个男人,让他吃惊不已,意料之外的事情,没来得及拔刀,就被打得吐出血来。
“呀啊!”一声怒喝,杀气仿佛千万把利剑,铃木葬单手撑地,左脚狠狠地踹击了对方的腹部,鲜红的血再次染红了他的一切。
“唔……阁下真猛啊,不过这样苟延残喘也没什么用,早点去下地狱还是比较好的。”那个男人的语气有些讽刺,也有些杀意,利落地直劈,定格在一瞬见,一股奇怪的能量涌出来了,让那个男人也有些招架不住。
血腥的利刃!那个男人第一眼反应过来,虚无与虚伪,铃木葬在千钧一发猛然手里多了一把利刃,竟然直接把那个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虚空,斩击,猛然间切开了狂风暴雨,一股利落的气场弹飞了那个男人高大的身躯。
“仇恨的化身——飞玄。”铃木葬纤小的身体忽然坚挺起来,从容不迫地站起,仿佛刚刚受到的重创在一刹那挥之不见,身上的紫色的风衣完全焕然一新,背后帅气的披风燃着火焰,刻着一条仇恨的黑龙,龙头突起在他的靴子上,一挥剑,闪电叫嚣着,灌入剑之中,剑柄两头迅速地多了两个恐怖强大的紫色龙头,吐着紫色的气息,有些让人忍无可忍的血腥气息。
雷霆耀眼,转入铃木葬的全身,一股恶魔般的力量直接凸显起来,暴风以铃木葬为中心自然地婉转着,地球脱离了中心,一瞬间天旋地转,飞玄锐利的剑尖指向天盖,暴风以一点集(和谐)中那傲人的剑尖上,凄惨的风声让那个男人皱眉。
意料之外,刚刚距离甚远的铃木葬蓦地出现在那个男人的眼前,那个男人有些慌张,但是还是用剑朝虚无的空中来了一个利落的斜劈加以抵挡,结果被铃木葬那紫色的剑柄快速地挡住,定格在半空中。
用剑柄?那个男人的眉头扭得就像麻花,紧接着凄惨的风声在自己的周围弥漫着,叫嚣着,震耳欲聋。
“仇恨一击——贯冲!”什,什么?那个男人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巨大的杀气,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狂躁的暴风,蓦地,爆发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基本上被炸开,直接让自己的意识模糊起来,血染红了一地,有些令人作呕。
然后,铃木葬再次将锐利的剑尖指向混乱迷离的苍穹,闪电赋以雷之力,转移到了飞玄之上,神一般的力量造成了改天换地的气场,然后铃木葬瞬移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利落的斜劈,赋以雷电,生硬地重创了那个男人。
“仇恨之斩——神斩!”愤怒地一声喝,电光火石呈现于眼前,那个男人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全身要被斩成碎片一般,被气场吹飞到了高空之中。
紧接着,“以仇恨,与雷电风暴相结合!呀啊!”暴风环绕于铃木葬周围,雷电劈天盖地地直冲铃木葬,一股强大的能量撕裂了树木,将树木连根拔起,烧焦了绿草,渲染了空气。
“仇恨暴击——破!”怒喝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声,来了一个交叉的斜斩,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能量集(和谐)中于铃木葬全身,暗红的气息映入眼帘,一条黑龙怒喝着扫起那个男人,将无法形容的强大一击贯彻了他的身体。
乌云渐渐散去,清新的空气,不怎么舒适的惨景,屹立起了一道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彩虹,铃木葬单膝跪在地面之上,披风随着清风飘摆着。
雨过天晴,但铃木葬却燃起一丝悲伤。
“葬,你……”紫色的长发,橙色的紧身衣比较平俗,湛蓝的眸子满是担忧,语气有些迟缓,也有些惊讶。
“你大概什么都看到了吧,焰,准备山崎的后事。”冷酷的声音让铃木焰有些发愣,这,这不是以前那个莽撞傲人的葬,这,这不是……
“葬,为什么……”“焰,你应该知道吧,我可不能再天真下去了。”“笨蛋,就算山崎死了,可是你不能被仇恨蒙蔽双眼!”
“……”铃木葬沉默着,气场在不停地周旋着,这寂静让铃木焰都无法承受,铃木葬,坦然地离开了。
镜头回到了现在——“啊,阁下是不是没想到本人没死啊?”戏谑的笑声,那蜡黄的斗笠,一点都看不出曾经差点化为灰烬。
“魂淡……”“啊,阁下,现在天气真像那天了,好了,那么就用这暴风雨来打败我吧,我很期待。”“括不知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