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及格還是倒閉？！只要有錢貓吧二中最嚴厲監考對我來說也只是擺設！
「啊，好閒的說，從昨天起沒有人來拜訪我們社團呢！」貓娘懶散地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地抱怨說，「袖子我們來做點什麼有意思的事吧！」
「不好意思……我對那種東西沒有興趣。」袖子索性拒絕，看著窗外的燦爛陽光，感受著23攝氏度的人體最適溫度，「明明是這麼好的天氣，既可以在操場上揮汗如雨地打籃球，又可以上電腦打幾盤DOTA2，在或者回家上大型同性交友網站B站都沒關係，為何我偏偏要呆在這個地方陪著你浪費人生呢？好好的假期直接都浪費了。」
「這種來之不易的假期當然要在這等生意的說！」貓娘閉上眼睛，品了一口課桌上的茶，「嗯……味道不錯，比那個果粒橙什麼的裡面全是不明固體的飲料好多了。」
——貓娘所說的來之不易的假期是因為高一要進行一次全市裡的一次非常重要的統考，由於要占用高二年級的教室，所以說這兩天高二和高三是放假的。
「哦？想不到貓娘你還有如此高雅的興趣愛好，茶道啊，有點厲害啊。」
「哼哼，那當然，本小姐可是沒有什麼不精通的。只要有錢，這種東西都可以慢慢學的說~」
突然袖子聞到了房間裡一股異樣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好熟悉的樣子………有點酯香，有點茶香，但也有點刺激性，不知道有沒有毒，仿佛淡淡的青煙從眼前飄過……貓娘這個品味有點高啊，這茶真是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一定是像鐵處女……啊不對，鐵觀音之類的高檔品才對吧。有錢人的品味果然不一樣啊……等等……這個我好像也喝過……馬薩卡……
「這TM不是屁兒插爽嗎？不對！怎麼發音是這樣，這不是啤兒茶爽嗎？感情你喝這么半天就是在喝這個？」
「啊，袖子這麼激動幹什麼？你看喝這個既可以鍛鍊⑨量，又可以在無形中鍛鍊茶道，真是兩全其美的飲料的說。不過本小姐喝了這麼多是感覺有些醉了……」貓娘說完扶了扶額頭。
「我次奧你喝這個都能醉你的酒量是有多好啊？！再說了我們作為新時代健康向上的中學生怎麼能想喝酒這種事呢？」
「嘛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的說~」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從門中鑽出了一個光頭！不對，不是光頭，而是頭髮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閃到人的兩隻狗眼都要瞎掉的殺馬特類型的炫酷髮型！
「你們，請問是HI社成員嗎？！」這個殺馬特貴族看上去非常慌張的樣子。
「是的，我是社長。」貓娘一臉微笑地起身迎接。
「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不對，是救救我和我的兄弟們！」殺馬特貴族直接有種下跪的衝動，「我……我……」
「是有人要來剪你們這炫酷霸氣無敵吊炸天的頭髮麼？」
「啊？」
「我是我那群兄弟的代表——剎那，同時也是「夏極八剪時尚理髮店」的店主……」
「等，等下！你明明只是是高中生為何是店主？」袖子指著剎那的制服問道，「而且你這店名……也太TM有創意(neihan)了吧？」
「這可是我們一群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取出來的形象生動的名字的！既顯示了我們一種積極向上的樂觀主義精神，又從某種意義上展現了我們隨到隨得，不受拘束的自由奔放派理髮技術！」
「我從你的頭髮可以推測出來……」貓娘從一開始就一直頂著剎那的頭髮，在哪看，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這個，是怎麼做到讓它發光的？」
「這個啊？」剎那指了指自己的頭，「給頭髮外表鍍一層金就可以了嘛~」
「沃茨奧！鍍金？」袖子激動地直接站起身來，「這麼屌的頭髮，然後還在頭髮的外表鍍金？！這你以後拿不下來怎麼辦？」
「不會的，我們夏極八剪理髮店有著自己獨門配方的藥水，可以洗掉在這裡染髮，燙髮，鍍發等各種給頭型帶來的加成buff，並做到完全高效率⑨⑨%的回收，確保材料的二次運用，環保節能，對自然生態圈沒有任何危害。顧客只要這個頭型玩膩了，馬上就可以到我們這清洗掉，再選擇更換其他的髮型……」
「等等等等……你們的理髮技術我是有所領會，但是現在的你們只是高中生，是如何做到開一家理髮店的？」直到現在袖子說得話比貓娘還要多。
「問題就在這了，大哥！」剎那一臉苦逼相，「貓吧要求要自主獨立營業的理髮店，至少需要高中半年的學習經歷，而我們兄弟從小就開始鑽研如何理髮，而且憑著理髮這門技藝直接進到了人才輩出的貓吧二中。可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全部投入到了生意當中，根本無心學習，但這次突然來了個叫做統考的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是啥，一開始沒在意。可後來有人告訴我們說，如果這次統考有一門課不及格的話，就會被學校開除！然後就沒有了那高中半年的經歷，我們理髮店也會因此而被迫倒閉！」
「換句話說，這次你們需要我社幫忙，將你們通過這場考試吧？」貓娘聽了剎那的話分析說。
「不……前面所有的考試我們都有信心及格，只有最後一門英語是最頭疼的了！我們從小鑽研理髮，哪還知道要學習什麼英語啊？上面的一個個單詞看起來就像神秘代碼一樣的，完全搞不懂是什麼意思……這次統考我和我的兄弟們都在一個考場，本來想作弊的，但遇上了大麻煩！」
「大麻煩？」
「嗯！這次統考每個考場有兩個監考老師，而我們考英語那一場正好是號稱全校最嚴厲，最公正執法，眼神最好的監考老師——島島！聽說在他眼地下作弊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被發現的！一想到這我感覺我們就完了啊……」
「哦……原來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島島老師啊，感覺在哪聽說過似的。」貓娘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有聽過這個名字，「那麼另一個監考老師呢？」
「反正不是我們班老師，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但據說只要有島島一個人在，另一個老師不要也無所謂的，所以說……為了不讓我們的理髮店夢想就此倒閉，請幫我們通過這場考試吧！」
「那麼，關鍵是這個。」貓很嚴肅地娘閉上雙眼，搓了搓手指頭。
「報酬我們肯定會給的……只要價錢合理。」
——臥槽？你還幻想貓娘會價格合理？我覺得還是去尋找警察叔叔或者找人炸了學校求救比較好吧。
「是幫一群人通過考試吧………嗯……」經過在腦內展開一系列複雜的算數方程式，貓娘最終睜開雙眼，「十五萬吧。」
「……」袖子現在掩面難堪，他或許在心理猜出剎那此時那「臥槽」的表情了。
「才十五萬？挺良心的嘛！」
——納尼？！？！
「社長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我們做這一行可賺錢了！先預付給你一萬，待兄弟們全部通過了考試，剩餘的一次付清！對了，這個……」剎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閃閃的卡片，遞給貓娘，「這是我們夏極八剪理髮店的超級黃金VIP會員卡，只是小小謝禮，憑這張卡可以永久免費在我們店享受各種染髮，燙髮，鍍發服務，全世界限量發行的……請放心使用好了，上面有我們店的地址。」
——這、這這、這到底是有錢到什麼程度……
「嗯！我就喜歡和你這種人做交易的說，爽快！好的，是叫剎那吧？回去告訴你的兄弟們，繼續努力鑽研剪髮技藝，準備繼續開店！這場考試，我們肯定會幫你通過的說！」貓娘喜笑顏開地接過VIP卡，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了！如果事情真的成功了……我們……真的非常感謝您……」
「免了免了~我的銀行卡號是42XXXXXXXXXXXXX，直接往裡面匯款就行了。」
「好的，我這就先匯五千表示我們的誠意！再次感謝你們幫助我們兄弟……」激動地眼淚都快流出來的剎那道了謝之後就離開了教室，只留下嘴巴無法合攏的袖子一臉驚悚地看著這一切。
「啊哈~又是一次大生意！這次又要大賺一筆的說。學學人家，做事多爽快，不像袖子你，哎……」貓娘略帶嘲諷地慫慫肩。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袖子還沒有從之前的對話中回過神來，「好的於是乎你就這樣答應別人了，貓娘你該如何做呢？這次英語考試可是機器改卷，沒有賄賂改卷老師這一說法的。監考老師也因為有島島在，所以也無法攻破這一點……就算是賄賂學校，那也需要大量的資金啊……」
「是啊是啊，與其花大量的錢賄賂學校，還不如自己作弊來得方便快捷！最強的監考老師我才不會放在眼裡呢！袖子，貢獻你力量的時候到了，這次就由你來替剛剛那位殺馬特貴族參加考試吧！」
「我？」袖子詫異地指了指自己，「you must be joking！我的英語從高中以來都是徘徊在及格線邊緣的啊！」
「看，這不就說得一口流利的略帶點土家族口音雞尾酒風味的墨西哥式英語嘛~不過這也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你要去參加考試！你要進考場！」貓娘用手指指了指袖子，一本正經地宣告說。
「要代考的話也肯定是貓娘你吧！你學習成績應該還不錯才對，考這種高一的考試可是應該很輕鬆的才對啊！我去考的話指不定成績會怎麼樣的呢……」
「嗯嗯，我的成績的確很好，這點毋庸置疑。即使在真正現實生活中的貓娘高一數學最高的分數是62，在這裡我也依然是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高素質優秀高中生。但——即使是我，也沒辦法在一天之內改變性別！」
——怎麼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看你一臉不明白的樣，還是我來解釋吧。首先根據以往統考的慣例，准考證上都是標有姓名，考號。雖然沒有正式到要像高考那樣貼上照片，但性別可是有標明的。你認為憑本小姐的完美身材能夠成功女扮男裝混過那個叫做島島的監考老師的眼睛嗎？連我都不敢嘗試的說！所以，代替剎那考試的，只有作為我大HI社成員之一的袖子你了！」
「但我進去也沒用啊！天知道我這次人品怎麼樣能蒙對多少題，作為一個全是選擇題的科目我覺得我的成績還是天命決定得多一些……」袖子對自己的英語掛科非常有自信。
「天命什麼的都給本小姐滾到一邊去啦！只要有錢，天命也改變給你看！相信我，袖子，只要按照我說的做，我絕對可以保證他們全體通過考試！然後這次我們就大撈一筆了！」
「那我也會有分紅嗎？」袖子非常激動地問。
「沒有。」貓娘的回答直接打臉。
「沃茨奧！你這算什麼？好歹我也是這個社團成員之一啊！我也要珉主自油啊！」
「所有社團收入都是歸於社團，由學生會長管理。社團條例上寫得清清楚楚，不用我再拿出來解釋了~不過你只要常來社團的話，本小姐還是可以每周給你發工資的說——不過工資都要先用來償還你所欠下的債務。」
「……那要還多久？」
「大概幾十年吧。」
「那個時候這個契約早就失效了好吧？！」
「我不管。要不等你還清十萬，要不等你畢業，就這麼簡單！現在一切聽我安排，我保證所有的一切按我所布置的進行——而袖子你，只要完全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現在我要做什麼呢？」袖子放棄了抵抗。
「站在一面大鏡子前，好好進行自我催眠，告訴你自己，你就是剎那，剎那就是你！你是一個擁有炫酷霸氣吊炸天頭型的頂級殺馬特貴族！考慮到時間關係我就不讓你染髮了！」貓娘說完就快步往社團外跑去。
「那你幹什麼？」袖子叫住貓娘。
「去購買作弊用品啊~」貓娘回眸一笑，「順便確保五千到帳。」
然後時間「嗖」的一下來到了第二天上午，袖子一個人坐在社團里無聊地打著哈欠。
昨晚由於做了貓娘所謂的自我催眠，順便戴上了自己妹妹以前話劇用的假髮，有點走火入魔，導致第二天精神狀況比前晚擼了一發的情況更加憔悴。
「啊……為什麼，我今天一天，又要浪費在這個地方……」袖子無力地感嘆道。這時背後傳來了開門聲，「喲，袖子好早啊，這麼早就來了真是不錯啊！」
「都已經快十點了！而且我們不是約好⑨點在這見面嗎，你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喂！」袖子轉過身去，突然注意到貓娘手中的一個大的鐵皮箱，「這是什麼？」
「哼哼，本小姐新鮮採購的高科技作弊器械，經過討價還價整整五千元的說，貴死了！」說完，貓娘把箱子往地上一扔，發出「咚」的聲響，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這傢伙還真夠沉的，但為了節約錢也懶得請人搬了。本想把袖子你叫去的卻發現咱倆都沒有手機，所以本小姐只好自己一個人抬了。」
「這裡面裝了什麼？」袖子很感興趣地將身子湊到前面。
「馬上你就知道了！這可都是高科技儀器，不要亂碰哦！」在貓娘打開箱子的那一瞬間，從中照射出了耀眼的強光，照亮了這個本來就已經很亮的教室，照瞎了袖子的雙眼。
——這個！難道是？！
展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套類似軍事通訊設施的裝備，有許許多多的發光的按鈕和一個綠色的大屏幕，旁邊還配有對個接收裝備——也就是微型耳機。 「鐺鐺鐺鐺~是不是非常厲害？最新款全自動高科技低耗能節能作弊電波無間斷髮射器！」貓娘絲毫沒有結巴的念出了這台機器的正確名字。
「哇！真的是最新款全自動高科技低耗能節能作弊電波無間斷髮射器耶！」袖子也準確無誤地念出了這台機器的名字，「但是這台最新款全自動高科技低耗能節能作弊電波無間斷髮射器應該如何使用呢？」
「這一點袖子你不用管，這種精密的儀器還是由本小姐來操控就行了，袖子你要負責地就是將耳機插入你的耳朵里，然後安心地走進考場答題就可以了！」貓娘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機器「BIU」地一聲打開了，然後是電腦開機的音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台電腦，但是它擁有強大的信號發送功能，考試的時候只要袖子你和剎那的兄弟們佩戴耳機接收我所做的答案就可以了。」
「這麼屌……但是這樣戴個耳機不會被島島發現嗎？」
「不用擔心，耳機都是微型的，直接插♂入耳朵里的話外表沒人看得出來的說。考試的時候你們只要動作小一點，靜靜地，安心地聽我報答案，就不會有事的說。」
「你哪裡來的答案啊？你自己又不去考場。」
「到時候自然會有答案的，請你放心好了！」貓娘很有自信地說，「現在我要去將耳機分發給那群殺馬特貴族們，你現在別緊張，放鬆放鬆，要有良好的心態迎接這場考試，好的心態甚至可以決定你們是否收的到答案……要記住，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大丈夫！」貓娘一臉計劃通的表情，然後合上箱子，「嗯嗯，這裡暫時就是我們的統考作弊軍事戰略基地了，保衛基地的任務就交給袖子二等兵了！司令我要出去執行任務了！」說完貓娘用左手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少先隊員禮，踏著正步走出了房間。
「不要中二了喂！」袖子吐槽說，「話說……真的沒問題嗎？」
當天下午兩點半 袖子所處的第⑨考場(也就是最後的考場
袖子正拿著剎那的准考證，坐在靠窗的倒數第二個座位，因為緊張身子微微發抖……
考試的預備鈴已經打響，所有同學都已經回到座位上坐好。
「喂，各位，最後一次試音，聽得到嗎？」從右邊的耳朵里傳來了貓娘的聲音，「如果老師還沒來並且聽地到的話請咳嗽一聲。」
「咳咳……」安靜的教室里傳來了非常整齊的咳嗽聲，除了袖子之外其他的發聲者都是頭頂各種五顏六色五彩繽紛五光十色髮型的殺馬特貴族們。周圍的同學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們……
「好的，一切接收器運作正常。對了，你們的大哥有話對你們說。」聲音轉變為剎那的聲音，「兄弟們，我只能說，請一定要按照貓娘同學所說的去做，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有任何背叛的行為！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一起通過考試，然後開一家屬於我們自己的理髮店的！我們可是夏極八剪最強的經營團隊！沒有什麼困難能難得倒我們！好的，不要說話，我先離開一會，但要記住，大哥，還有你們的夢想，永遠與你們同在！」
袖子看到某些人的眼眶中湧出了淚水。
「這也太誇張了吧……」
正在感嘆時，從走廊傳來皮鞋與地面撞擊的聲音，並漸漸接近——出現在教室門口的，是一位三四十歲的，穿著灰色制服，留著胡茬，嘴上叼著一根煙，齜著牙雪白的牙齒，一臉春光笑意的黑髮青年大叔。他緩緩走上講台，將嘴上的煙掐滅，拿出公文包里被密封的考卷。
「現在，請把無關的東西都拿出去吧……否則的話，我島島老師，相信我的大名，你們也是有所耳聞的，是會對那些作弊的人，毫不留情的，抹殺掉……」然後島島隨便往教室里一掃，「第一條第三排，第二條第四排，請把抽屜里的小抄立刻拿走，第四條第五排，手心上和桌子上的小抄馬上擦掉。否則的話准考證直接沒收。」
——沃茨奧！這眼神也太厲害了吧！我感覺這次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啊……
這時從門口走來了第二位老師。是一名穿著長裙的女性老師，二十多歲，戴著眼鏡，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她看見島島，只是微笑著說:「那麼這裡，接下來就是你的狩獵場了吧。」
「是啊。」島島笑著回了一句，繼續帶著燦爛的，足以融化冰雪的微笑著看著全場。不，也許不是看著，此時此刻島島的眼睛就像一個自動搜索器，搜尋著這考場裡不尋常的一舉一動。
——原來我們所有人……都是獵物嗎？
同學們都被島島老師這股氣勢嚇尿了，不敢輕舉妄動，就連擁有最高科技的作弊設備的袖子都為之一顫。
「叮——」窗外傳來的鈴聲如同惡魔的鐘聲預示著考試的開始。
島島利索地拆開其中一個密封袋，另一個密封袋由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女老師拆開，並開始分發答題卡。袖子接過答題卡，看著上面一望無際地需要填塗的150個空，倍感亞歷山大。
「現在，」島島將雙手撐在講桌上，嘴裡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根煙——還是zipper黃金菸嘴的電子菸，「考試開始！」
不遠處社團活動室，貓娘正戴著耳機，在儀器上打著什麼，聽到那邊考試開始的宣布後，微笑地合上了機器，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開了一聽罐裝的米酒，「這個號稱最強監考的島島老師究竟有多強呢？就讓本小姐來會會他吧！」
於是，一場史詩級的考試作弊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